《最後的人 The last talk 》試圖對於人類語言、科技與人類世界的存在關係進行想像。作品核心直指的不單是「為何存在?」而是「如何面對、承受存在?」並綿延在作品最終的失語之中。
自從人類發明「語言」以來,「語言」便成為人類最普遍的「溝通」、「描述」世界的方式。而人類語言的獨特之處在於能夠傳達眾多不存在事物的資訊,因此「虛構」成為了人類語言的重要特性。在《最後的人 The last talk 》當中進行了一個假設,人類的「語言」成為了個體存在的首要顯現,再透過人對於「語言」的概念與投射,以電影的形式去構成AI (人工智慧) 之間描述與溝通的世界。
在此,《最後的人 The last talk 》顯現的世界是只存在於人類的共同想像之中。如果「存在」是人類對於世界一切現象感知而思考出的概念,《最後的人 The last talk》便是建構出一種個體的存在方式並使其互相運作,最終篩除其所有可感知的「他者」。
此情況下,最終角色與其世界的「在」與「不在」成為了一種思考概念上的辯證。以人類飾演AI (人工智慧)既是預示未來兩者之間的模糊性,同時也是反思人類對於世界與自我的認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