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 %

ENG / 中文
Mail.
Facebook.
Instagram.
首頁
概念
展演介紹
藝術家
售票
展演資訊
合作單位
×

中心 Hub

物聯網架構、系統資訊串流的中樞。
位於展場中央,內部設有控台,為系統資訊串流的中樞,同時擔任各組串連影像與開幕表演光雕投影的重要媒介,更是全域更新時的領導與焦點。此外提供觀眾詢問資訊、周邊商品購買、裝置維修、展覽資訊介紹等服務。
×

身分環

Reentry 再入中的穿戴裝置,也是延伸的身體。
在Reentry中,身分環即是延伸的身體,當中嵌入了『RFID 辨識晶片』,記憶觀眾的基本資料並在全域更新時和中心互動。藉由這個介面開啟了實體與信息對話的可能,重新設定和配置人類,並透過它成為系統中彼此交錯的信息,在大環境中不斷地輸入與輸出,將意識、願望和感知建構成全新的有機資料庫。
×

//Gateway

《Reentry 再入》的出入口,一個曖昧與身份轉變的過渡過程。
從白天走向黑夜,中途的黃昏,即是我們作品的所在。

作品位於「異地」的出入口,相對於異地的「外」與「內」,我們位於兩地過渡中的曖昧過程。想像過境國度,一步的跨越即造成身份的轉變;而我們延長那一個步伐的時間,轉化在宏觀世界裡無法體驗的短暫。然而進入異地後,什麼被改變了?

斜陽將沒,影子漸長,甚至慢慢高於現實。但請別抗拒,不要忘記那件事情,也不要忘記往前走。
×

遊子 Wanderer

透過視角改變實踐抽離自身的VR沉浸體驗。
我們都曾經渴望暫時離開自己,期望成為別人、成為不同的什麼。脫離肉軀,使意識漂泊,或許是所謂厭世代的共同耳語,更是亙古以來對自由的追求。如果主體能夠離開身體,並成為迥然不同的什麼,它將是更自由的有形無形,藉由視身體為我們學會操作的原始義肢,甚至能游離而反身的洞察自己。

虛擬實境創造了和「真實」世界平行的信息世界,前後在無數的點上互相交錯在一起。透過視角的改變,實踐反身性的運動,它將產生一個系統,同時成為它所產生系統的一部分。自身的定義因而改變,感官賦予的真實和既有存在的生活介面將受到質疑,此作是後人類的遊子歸宿。
×

COM7

以身體作為施力及參與的方式,共同累積與創造。
COM(Communication)是做為電腦序列埠的稱號,資訊的傳輸、軟硬體間的通訊。

英文字首com-一起、共同運作,以身體施力的集成,將進入更大的網絡中。

一個環形投影包裹著的半開放空間,向內的凝聚,向上的延伸,參與者宛如基因序列上的密碼,相互影響,相互創造。從情境的設定、參與的過程中建立群體關係,並在其中共同運作,透過似細胞的運動,在之間共同交織。

從單數到複數,個人到團體,力的從無到有,過程中,發展能量的產出與漸變,透過作品空間的重新構成,參與者經由力的給予,將身體施力重新編碼轉換為信息,化為類細胞的形象,與其他參與者融合、重組成新而未知的身體碼。透過作品的互動,建立觀眾、參與者和創作者之間的關係。

以身體作為施力及參與的方式;共同累積、創造。
×

複生計畫

以一間廳室,運用不同媒材為空間賦予情緒,討論人們追尋歸屬卻時常無心維持而放棄的共同人性。
人終其一生都在追尋歸屬,歸屬使我們感到被在乎、感到踏實。當科技逐漸入主生活,人與人之間的實質距離卻日漸推遠,重現共居模樣成為議題,「複生計劃」應其而生。然而抽取此計畫的切片樣本,呈現出的卻是人去樓空的景象,徒留被拋棄於此的空間記憶,滿懷失落地消化寂寞,等待著有人重新賦予其溫度。

作品以一間廳室,運用不同媒材為空間賦予情緒,觀者進入、觀察進而發覺一段離散的故事,一段極有可能發生或已發生於每一個人生命中的故事,討論人們追尋歸屬卻時常無心維持而放棄的共同人性。
×

叢生

藉由球型機器人間的動態關係,將不可見的能量體現於彼此連結的系統中。
將不可見的能量,透過自律性的循環,體現彼此連結的系統中。

作品分為兩部分(Ebo/ebo ),在這個構築出的系統中,Ebo 如大腦般,在固定的位置,負責提供能量,並透過隱性的神經網絡,連結扮演著感官,於場域四處遊走、探索的ebo們。當能量逐漸損耗,兩者會產生連動反應,隨著量值下降至最低時,系統將停擺,使能量歸零並再次啟動。

無機的電子零件,有機的動態排列;無形的能量流動,有形的物質累積;無限的萬物法則,有限的生命歷程。這些看似無關的碎片,模糊的拼湊出叢生的形貌,藉由深入探討生活中與我們息息相關的現象,最終建立起自律循環的系統組織,試圖拓展觀者另一層面的覺察方式。
×

最後的人 The last talk

以人類飾演AI 所創造的文本轉換影像,結合影像互動裝置,進行文本之間「在」與「不在」的辯證。
以構成文本及影像的方式假設出了一種存在方式與世界的建構,而當所有可使其「存在」顯現的他者消失之後,「在」與「不在」成為了一種模糊狀態。

《最後的人 The last talk 》試圖對於人類語言、科技與人類世界的存在關係進行想像。作品核心直指的不單是「為何存在?」而是「如何面對、承受存在?」並綿延在作品最終的失語之中。

自從人類發明「語言」以來,「語言」便成為人類最普遍的「溝通」、「描述」世界的方式。而人類語言的獨特之處在於能夠傳達眾多不存在事物的資訊,因此「虛構」成為了人類語言的重要特性。在《最後的人 The last talk 》當中進行了一個假設,人類的「語言」成為了個體存在的首要顯現,再透過人對於「語言」的概念與投射,以電影的形式去構成AI (人工智慧) 之間描述與溝通的世界。

在此,《最後的人 The last talk 》顯現的世界是只存在於人類的共同想像之中。如果「存在」是人類對於世界一切現象感知而思考出的概念,《最後的人 The last talk》便是建構出一種個體的存在方式並使其互相運作,最終篩除其所有可感知的「他者」。
此情況下,最終角色與其世界的「在」與「不在」成為了一種思考概念上的辯證。以人類飾演AI (人工智慧)既是預示未來兩者之間的模糊性,同時也是反思人類對於世界與自我的認知。